住著妖精的寶石

有沒有發現我這裡全部都是初稿內容= =?yes,我就是這麼懶和容易半途而廢的人。

實際上主要是得不到重要的人的支持,真掃興。

這幅畫的靈感來自於住著妖精的歐泊,實際上是自己的表現力有限,導致畫面並沒有妖嬈的衝擊性。有點灰心,感覺比例也稍有問題(實際上問題都出在那個髮型上!)

嘛…總之,湊活看吧。最近考慮要重新租用YUPOO的相冊會比較好,WP的自帶插件對中文名的文件支持很糟糕!

大航海喵時代OL

在貼吧看到的東西,被人轉載來的圖,很有趣。

舒萊登喵爾德和萊喵的神韻都畫出來了。

然後這是底下有才的網友利用貼吧渣塗鴉功能畫的喵斯汀:

因為太有趣了,於是我也跟風塗了一幅XD

神韻出來了嗎?哈哈XD

蕾娜

最近偶爾也會玩玩龍之谷。

這個人物,是我在龍之谷目前遇到的NPC當中最喜歡的一只。王城道格拉斯將軍的養女,名叫蕾娜的小姐。

看上去是心高氣傲的貴族大小姐,但實際上有著雙重身份。另一個身份則是英姿颯爽的俠盜——白玫瑰騎士。超贊>.<第一次看到她出場就很喜歡了,原來兩者是同一個人。而且這個形象非常符合心目中的公主形象,城堡的王女影輪形象C也和這個人物的形象不謀而合了。

另外很喜歡日文語音包的配音,感覺就是高傲的公主的樣子。聽上去和《少女革命》的桐生七實簡直是一模一樣啊,所以我一度還以為是白鳥老師寶刀未老……沒想到居然是釘宮理惠- -話說我原來對釘宮的印象不是很好的,現在稍微有點改觀了。

這是第一次嘗試厚塗。實際上之前有畫過一幅蕾娜的,可惜長時間不練筆畫得一塌糊塗。這次乾脆就嘗試了一下從沒碰過的厚塗,反正如果失敗了,也可以推脫說是第一次囧。

帳號被盜及其他

里雅為我申請的帳號被盜了。好吧,也許不是被盜?被人綁了一張密保卡,當然,也有可能是自己手賤綁定的。但事有蹊蹺,綁定密保必須綁定手機,但是我後來發現帳號沒有綁定過手機郵箱神馬的,真不知道這是怎麼辦到的。若是說真是自己手賤,那也賤得太有本事了點。

好在通過溫柔同學的幫忙(走走關係啦),總算是取消了綁定,而且這次該綁的都綁了自己的,謝天謝地!為了這個帳號,我都好幾天吃睡不香了(其實還有兩隻貓的關係吧)

閑來之餘,忽然又想起以前那個號玩過的遊戲,於是偶爾關心一下,呵呵。

這個遊戲叫做《創世西遊OL》,喜歡回合制網遊的人一定不可以錯過。無論從畫面還是從遊戲機制來說,這是我所遇見的最好的回合制網遊,沒有之一(好吧,雖然遊戲機制很大一部分還是照搬了徐波先生的夢幻西遊)。當初參加測試的時候,各方面都稍有欠缺,以至於這次重新回過頭看了看遊戲,不禁感慨——居然錯過了這麼美的開場CG(以前是沒有的)。來欣賞一下吧XD

看過之後真的感嘆,文士不愧是親娘養的…從CG到外觀到技能,都那麼逆天……(當然,事實上有段時間文士被改得只能做奶了,而實際上我認為文士應該是控場職業的)

來幾張圖,臭美分享一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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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兔紙,排排坐

龍之谷2週年慶,於是……

嗯,不得不承認LOLI還是很可愛的。左起2、4終究是要刪掉的命,其實仔細看看弓手的裝備還不錯看啦,我喜歡那個高筒靴。

翻文件夾居然翻到好早以前剛入谷的一張截圖:

果然和那時候的品味相差不大,而且喜歡開小號的本性從一開始就暴露無遺。牧師是必須練的,雖然讓我很怨念的是這個遊戲要做補職就必須拋棄性別-_-而且當時還沒有LOLI。

不管怎樣戰士總是第一個放棄的- -這個空位以後要留給舞娘卡莉,暫時先填補一下,免得強迫症驅使下每次在登錄介面總覺得顯示器一邊重囧。

另外,舞娘和牧師真的是我的最愛啊,請相信練法師只不過是沖著那個笑聲去的。之前還以為只有元素使才有的那個女王笑,前兩天發現貌似魔導師也有類似技能,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日語補丁包的關係,不管如何沖著職業名字帥而去練著玩,經常讓我練到一半發現被坑爹的時候已經左右為難無力迴天了orz…

果然是選擇職業的傾向能反映一個人的真實性格啊。我就是那常駐于戲謔人的外表之下有著一顆仁慈的心的神職者,木哈哈哈!

舊物

夜半頭痛,爬起來整理文檔,翻到一些很久以前的東西。

實際上,再久以前的東西也是有的,不過有很多不願意提起的回憶。囧叔在群裏說的一句話,讓我思考了很多東西。有許多感情和想法是很私人的,不太想拿出來用以說服他人。更何況未必說服得了。傷害過我的人,如今仍舊活得光鮮。我心裏的有些恨,是抹不平的。

想擱淺下來,不時地問問自己,為什麼別人可以輕易得到的東西,於我始終難以得到。寧靜地生,或是豐盛濃烈地活。一些本質上很美好的東西,總在被來路不明的人惡意揣測,肆意曲解。仿佛他們所想看的,就是這一整個世界的醜惡與瘋狂,而他們自身也樂在其中。

這大概是這一次一切的開端。

那時候真是一切又仿佛從新鮮好奇開始。

那時候我的頭髮還是淡色的。

那時候,單純得甚至以為這個世界就是想像中的那麼美好了。

那時候,門開啟時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對你說,我還是喜歡你臉上有傷疤的樣子。

即使一切可以從頭再選擇,我們拼命想要遺忘的,那條傷疤也依然在那裡。

萍水相逢的人們不會懂,也看不見。